复健中的阿喵喵

狗血爱好者,思维混乱,啊吧啊吧

【维勇】将死之人(一)

绝症梗

狗血淋头,注意避雷

甜虐,唯一能够保证的是HE

 

 

 

俄罗斯的冬天比罗曼诺夫的统治还要残酷,在当长谷津还处在凉爽舒适的秋季的时候,圣彼得堡就已经开始下雪——那些白色的雪花(勇利认为称呼它们为“雪块”更为合适)纷纷扬扬铺天盖地,像是凯旋将士抛洒给沿途儿童的糖果一样,无论是密度还是大小。

 

太过严苛的地理环境很快就击垮了勇利的免疫防线,在第一场大雪把整个城市重新装涂了一遍之后,这个可怜的日本青年感冒了,扁桃体肿痛,红通通的鼻尖让他看起来和圣诞老人的驯鹿没有什么区别。他病的并不严重,但是总归有点不太舒服。

 

“我不喜欢冬天,”勇利用有些嘶哑的声音向维克托抱怨,“这里太冷了,你知道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生过病了。”事实确实如此,刚刚到达这个被爱莎女王亲吻过的国度时维克托还在担心他可爱的日本未婚夫会不会水土不服,然而当时的勇利却完全没有出现过任何不适,仿佛圣彼得堡就在他家楼下一样。

 

“你需要适应。”维克托张开手给了勇利一个拥抱,借着身高的优势低下头亲吻他的额头,那里的温度有一点高,这让维克托有点舍不得移开自己的嘴唇。不远处的尤里奥翻着白眼做了一个充满力度的阿克塞尔,冰刀落地时溅起一片冰碴,活像一个发了狂的刨冰机。

 

勇利皱了皱鼻子,从冰场护栏上的马卡钦纸抽盒里捏出几张雪白的面巾纸,然后把半张脸都埋了进去。由于最近感冒的人比较多的缘故,这只深棕色的毛绒公仔里总是塞满了远远超过正常容量的东西,胖乎乎的样子和很久之前的勇利有些神似。

 

“你可以早退,我帮你搞定雅科夫。”维克托保持着拥抱勇利的姿势,小声凑到他的耳边说,呼出的温热气息让勇利感觉有点痒,于是他的嘴角就翘了起来。

 

“比如说一个拥抱?”他用同样细小的声音回答,深棕色的眼睛湿漉漉地闪烁着光,维克托微微侧着头,最终还是没有克制住地亲吻上去。

 

“当然,当然了,”他用欢快的语气回答,“所有问题都可以用一个拥抱来解决。”说着收紧了自己的手臂,像抱着巨型泰迪熊的小孩子一样把勇利箍的动弹不得,这对笨蛋情侣又开始了黏黏糊糊的对视。

 

尤里奥的后内点冰四周跳失败了,随即他撞到了不远处的格奥尔基,两个人摔作一团在冰面上滑行,像是一颗巨大而形状古怪的保龄球,其他人发出惊呼,维克托总算舍得分出一点视线投向他最近总是怒气冲冲的小师弟。

 

“你还好吗尤里奥?”他和勇利一起问,然后放开了对方向着金发孩子滑过去。

 

“谁是尤里奥!”他用不怎么委婉的声音回答,掀开格奥尔基的同时竖起了一对中指,“老爷爷谈恋爱就不能回家吗!”米拉挑起一边的眉毛揉着饱受荼毒的耳朵噗嗤笑了起来,随即又在维克托的目光下闭上了嘴。

 

“他没事,”维克托转过头对有些担忧的勇利说,“你看他还有力气和我聊天。”

 

“谁在和你聊天!”尤里奥迅速地站了起来,灵活的像是庭院里的流浪猫,他完全不顾沾满白色冰屑的衣服径直滑到勇利的身边,精致的眉眼拧在一起,看起来有些凶巴巴的。

 

但是现在勇利一点也不怕他了,日本的青年看着孩子翠绿色的眼睛笑的很温和:“有什么事吗?”

 

“你为什么不回家?”尤里奥问,他已经比去年高了很多,至少在和勇利聊天的时候不需要抬头了。

 

勇利有些惊诧地瞪大了眼,细密的长睫毛抖动着:“哦,好吧,好吧,”他的脸突兀地红了起来,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我会告诉维克托不要再影响你的练习的。”

 

“什么?”尤里奥又问,但很快又开始了他的声波攻击,“猪排盖饭你是白痴吗!谁在和你说谈……”他顿了一下,表情更加凶狠,仿佛那个词语是和You Know who一样邪恶的存在,“谈恋爱!我是说你真应该回家休息去!”

 

上帝知道他完全不想插手去管这对亲密到令人作呕的情侣之间的任何事情,可是这两个人很可靠的外表下都藏着一个不靠谱的灵魂,这才让他承受着他这个年龄不应该承受的糟心事。

 

“你感冒了,”他咬牙切齿地数落道,“维克托是你的教练,你完全可以在家里呆到完全康复。”

 

“可是比赛……”

 

“没有可是!”尤里奥迅速打断了勇利的话,“如果你觉得在冰场上和你的教练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就算是训练的话我劝你还是迟早退赛吧!”然后他无视了勇利迅速涨红的脖子脸颊和耳朵,又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几秒钟之后他回过头冲着维克托怒吼:“带你老公去医院!”

 

米拉终于忍不住地爆笑出来。

 

自始至终雅科夫都在一旁看着,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只是当维克托滑到他的附近的时候说:“尤里说的是对的,你应该带着你……”他很可疑的停顿了一下,“带着勇利去一趟医院。”

 

“我想雅科夫是对的,”在回家的路上维克托告诉勇利,“我也觉得你应该去一趟医院了。”地面上结了冰,他紧紧地握住勇利的手,两个人贴在一起慢慢向前走着,橘黄色的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成很长的一条。“你在感冒,还有一点发烧。”

 

“只是早上,”勇利说,“现在我只是有点喉咙痛,鼻涕多了一点,其他完全正常。”

 

“我知道,”维克托停下来帮勇利整理了一下围巾然后拉着他继续走,“可是感冒那么久去一趟医院不会有坏处的。”

 

勇利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他仿佛学会读心术的教练在他开口之前就打断了他:“比赛还有好几个月,完全不急于这一会,我已经约好了医生,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好吧好吧。勇利攥紧了维克托的手指,在心里耸了耸肩。只是一天而已,完全不会耽误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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